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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那个狌感蕩妇
 “你觉得你有多大?”妈妈问。我知道我有多大,当我告诉她时,妈妈说:“骗子。”

 “我是认真的,”我说。妈妈又看了我一眼,咬着下,肩膀晃动着。“既然我是你妈妈,我就不能表现出害怕,但你的巴确实让我有点害怕。”我的脸颊一热,一股温暖的气息涌进我的茎。

 “我们需要一跟你差不多大的巴,”妈妈说“我们可以把它粘在墙面上。我希望在被你的时候能一些东西,我希望在你的时候还能一些东西。”

 她再次握紧我的手,因为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一又长又又弯曲的巴,看起来比我的短一英寸。

 “我只是想多玩一巴。”我脑海中又浮现出妈妈在爸爸‮觉睡‬时骑着他的巴的画面,我说:“你觉得我在你的时候给爸爸口,爸爸会醒来吗?”妈妈的笑容变成了撅嘴。

 她的眼睛睁大了,眉⽑扬了起来,她转过⾝来看着我,脸上带着“哦…这听起来很有趣”的表情。

 “我们还是要买假具,”妈妈说完低声音补充道“不过,我们得弄清楚你爸爸的情况,你这个该死的肮脏的混蛋。”我的出一团油⾊的前列腺

 而我的⺟亲则用充満的眼神看着我,她抓起她一直盯着的一盘式假具,拉着我的手,带我们走向收银台,那个大妇一边给我们结账,一边对我妈说:“你真是幸运儿。你从哪儿找到这个小帅哥的,美女?”

 “我发现他正试图钻进我的子里,”妈妈说,两个人一起大笑,就好像他们是老朋友一样“他们不都是这样吗?”大子问。妈妈看着我,问道:“开车兜风真的让你‮奋兴‬了吗?”

 “是的,”我说,仍然记得服务员眼中的震惊。妈妈转⾝对着大子说:“我在Fillmeup‮坛论‬上看到了这个地方,我想在买家展示厅现场玩我的新玩具。”妈妈做了个傻乎乎的鬼脸。

 “那是真的,对吧?”“你可真是个‮态变‬,”大子说。“是真的。跟我来。”“嗯…”我说道。然后将我即将说的话改成了“黛博拉”这是我⺟亲的真名。

 “马克,”妈妈一边说,一边拉着我跟着“大子”走过走廊。“继续叫我“妈妈”观众们会很开心的。”“观众?”“一些看客,”大子说。“现在有点早,不过你今天下午你会让几个老爷子精的。”

 妈妈笑了,但她的脸颊上却泛起了‮晕红‬,和我脸上的‮晕红‬一样,我能做我想做的事吗?“我儿子要来这里照看他的妈妈,”妈妈说。“网站上说你会给我提供一个面具。”

 “我会给你的。”大子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转过⾝对妈妈眨了眨眼睛“别担心,妈妈。”我们走过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廊里有红⾊的底板灯。大子为我打开了墙內的一扇门,说:“玩得开心,年轻人。”她示意我走进房间。

 “如果你想叫脫⾐舞娘,里面有对讲机。”我看了看妈妈,她用一种⺟亲特有的方式看着我“把你的股挪开,先生。”我最后看了妈妈一眼,然后走进了一个充満汗⽔、户、和精味道的大房间。

 房间里,六把黑⾊软垫椅子呈半圆形散开,前面是一面玻璃墙,墙內嵌着一排⽩⾊荧光灯管。椅子上坐着三个年纪较大的男人,五号和六号椅子上的两个人腿上都坐着一个裸体脫⾐舞女。

 她们的部都剃了⽑,房只有手掌大小。金发和黑发脫⾐舞女看上去大约十八九岁,她们的⾝体‮硬坚‬而柔韧。

 就像终生的芭蕾舞演员一样,最后一个男人坐在一号椅子上,子‮开解‬,茎露在外面,懒洋洋地‮摸抚‬着它,我一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就把目光移开了。我刚进门就停下了脚步,门锁发出一声雷鸣般的咔哒声,我的背脊一阵发凉。

 在我右边的玻璃墙后面,一个脫⾐舞女在明亮的房间里跳舞,灯光照不到我们的房间,她的⾝材比我房间里的两个女孩更丰満,房更大,橄榄⾊的部上裂开一条黑⾊的小,在她⾝后,有一脫⾐舞钢管,她没有使用,而是侧⾝站在我们面前,⾝体像蛇一样弯曲着上下跳舞。

 没人对我说一句话。男人们没有看我。脫⾐舞女们看了,从她们的脸上我可以看出她们宁愿为我跳舞,也不愿为另外两个男人跳舞…那两个男人都把巴露了出来!

 我赶紧坐到三号椅子上,我的巴软了下来,我坐下来,试图把头蔵在躺椅的短翼后面,即使采取了这种预防措施,我仍然可以看到六号椅子和金发脫⾐舞女在柔和的灯光下为她的顾客跳舞。玻璃后面的房间后墙上打开了一扇无的⽩⾊门。大子探进头来,说:“我们有个脫⾐女郞想上台表演。”

 这句话是通过墙上的扬声器传出来的。我周围的男人都精神起来,坐在一号椅子上的男人用力地打了几下他的老巴,让他的直。我没有看,但坐在月牙形中心的我不可能不从视线的外围注意到他的动作。

 那个⾝材丰満的脫⾐舞娘离开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妈妈走进房间,她只戴着一个黑⾊的兔⽪面具,嘴、下巴和后脑勺都裸露着,但从鼻子到发际线都遮住了脸。

 我的茎用力顶着牛仔,完全忘记了两边的股。妈妈的⾝体在房间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仿佛她金⾊的⽪肤上涂了一层薄薄的油,她的棕褐⾊⽪肤与光⾊的秀发相映成趣。

 我听到左边传来一声呻,右边传来一只手茎的声音。妈妈的⽑贴在⾩上。当妈妈把头从左到右转过来,把目光投向我们的房间时,我想,这肯定是上过油的。“她能看到我们吗?”我问我左边的脫⾐舞女,⾝体前倾,以便能看到她们。

 “不能,”我右边的那个家伙说。“视线是单向的,那是一个妇。看看那该死的⾝材。”

 “我没问你这个,”我说道,他退缩了。但他的话和它们的含义…我⺟亲对他和我左边的两个家伙,甚至脫⾐舞女的影响…让我到温暖,一股自豪从我的膛向外散发,让我整个人都膨起来“那个妇和我一起来的。”一股寒意袭遍我的全⾝。

 “那个妇是我的。”我脑子一片空⽩,只听见自己的这句话在回响,这句话让我的蛋‮疼蛋‬痛不已,那个妇是我的,那个妇是我的妈妈。  m.uQi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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