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这才是嘛
方才经两人反复的腾折也没能把它完整地刨出来,此时无遮无羞地兀立人前,象一颗红粉的小珍珠,令人垂涎

滴,恨不能咬它一口。

⽔不停息地从洞口渗涌出来,把

户下方到

股浸润得光鲜透亮。
女人的

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摆动,嘴

歙动着发出含糊间歇的呻

声,看得出正在

受

药摧残的煎熬。
吴昊看得口⽔挂了老长,张洪道“开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头牛也受不了这一弄。
这子婊现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老子再烧把火,让这子婊

个够。…喂,你他妈的别看了,把这包东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凶悍的张洪好象对第二个纸包里的东西颇有畏意,竟然先要郑重其事地戴上一只橡胶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块。
被

火烧得


糊糊的欣莲看到男人的影子就惊恐地动扭起来,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点用处也没有,张洪捉住她的

⾁,再次对⾁洞如法泡制。
粉泥很快化掉,欣莲似乎没有任何

觉。张洪直起⾝来,満⾜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吴昊把第二个纸包收好。
吴昊有些疑惑,嘴

掀动两下又隐忍下来,张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别急小子,等会看好戏。这可是生在这大森林里的食人花瓣花磨成的粉,小

巴玩意别看不打眼,连老子也玩它不转。
可毒,遇⽔就化,用在人⾝上只有四个字…”话音未落就突见女人一声尖厉的长叫,双眼蓦然瞪圆,全⾝象打摆子一样剧烈抖动,刚才还通红的脸刷地将⾎⾊收得⼲⼲净净,留下一片青⽩,手脚不停地屈挠着,试图要抓点什么。
“…奇

难耐。”张洪漠无表情地吐出被打断的四个字。毫无心理准备的女人就象转瞬间从火窟掉进了冰窑,从下⾝突然迸发出来的剧

让她发疯,食人花她打小就见过。
对这些腐坏

暗的植物向来憎恶远避,不料想今⽇会让花毒侵⼊她的⾁体深处,借助充沛的

⽔化开又反过来毒蚀她的肌体。
更可怕的是它还在滋长,

,奇

难耐,迥然有异于

药的酥

,这种

毫无

情⾊彩地烈猛,就象⼲柴架在烈火上烧,从骨子里透出来。
钻⼊脑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许现在可能已经把下⾝抠得稀烂了“啊不…”欣莲劲使甩动着头,歇斯底里地动扭着,拉得大树都有些晃动,眼泪鼻涕把一张俏脸涂得一团糟,她的气力已经拼尽了。
也只能借助一些自

的举动减缓对剧

的注意力,然而无济于事,剧

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就算短暂的间隙马上又有

药来腾折。
两种

觉不同的磨折就象两个魔鬼在她体內

战让她片刻不得安宁,一点一点地挤

着她的最后一点理智,那种无助无能的

觉让她接近崩溃。
纵使再泼辣,从小在敦厚乡民中间长大的她也远远估不到

恶男人会如此恶毒,也许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药要不要?”男人拿着另外一个纸包在她蒙胧的眼前晃动着“救我!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欣莲再也没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

,她愿意屈服,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对占有她的⾁体已经趣兴不大,一门心思都放在怎样磨折她上面。
“把她放下来。”张洪指使吴昊把女人放下来,欣莲平瘫在地上,手脚⾎脉稍能活动开就迫不及待地伸到

下去抓,这时才发现

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

,反而使下⾝的烈火烧得更旺,她放开手,绝望地哭起来。
⽩⽩的⾝子在地上扭曲着,象垂死的鱼。男人狞笑着蹲下来,在她一片藉狼
肿红发亮的

户上摸了一把,欣莲的⾝子就象受了很大的刺

打了个寒颤。
“站起来,把臭B翻给老子看。”欣莲呻

着,象是没听到男人的话。“不听话老子就叫你

死!”男人恶狠狠地在她⾼

的

⾁上拍了一掌,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女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灰⽩,大汗淋漓,強忍着⾝体的极度不适。
终于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两条健美匀停的腿大叉开,用颤抖得厉害的手拉开了两片


…欧

惠啜泣着躲进文樱的怀中“看不下去了。”文樱轻轻地叹息一声,恶魔的

威再度得逞了。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深的,当雾气悄悄升起来的时候,四下里终于静默下来。张洪的伤口疼痛得厉害,劳碌了一天倦意也上来了,草草将瘫软成一团的欣莲依然吊绑到树上

由吴昊看着,便驱使着两个女大生学进到小屋里休憩去了。
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多时辰里,欣莲就象一只牵线木偶,任由男人们肆意地布摆,纵使疲乏

死,还得拖着

受花毒磨折的⾝子努力摆出各种羞

的势姿,満⾜这两个

魔态变的要求。
这一切只为了早点得到解药,早离苦海而已,然而张洪在心満意⾜之余吐出来的一句话却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笑“哪有什么解药?
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


夹紧点,忍上一些时候就没事了,还不多谢老子?哈哈哈…”火团毕毕剥剥地响了一阵。
渐渐地弱了下来,吴昊往里添了几

柴,用树枝划拉出一个烤得焦⻩的山薯,待它凉得就手了。
小心地吹去黑灰,剥开外⽪,一阵异常浓郁的香气立时弥漫开来。吴昊正待张口大嚼,耳中却听得很响的“咕”一声。他疑惑地循声望去。
原来是不远处女人的空腹在雷鸣,大半⽇未进食又不停地腾折,早就饥肠辘辘饿得狠了,昏昏沉沉中闻得食物的芬香不

食指大动。瞥见吴昊发现了自己的窘态,欣莲狼狈地想把雪⽩的腹小往里收,然而理生反应是无法掩饰的,不多时小肚子不争气地又咕咕叫了起来。
吴昊觉得有趣,哈哈一笑,他本来只是出于无聊才烤山薯玩,现在倒无意中多了个逗弄女人的机会。
吴昊起⾝走到女人跟前,饥寒

加的女体在风中瑟瑟抖动得象一片落叶,他抚上欣莲扁平的腹小,盘垣着一路

向光秃的

间。
肿

的

户已然⼲燥,不再有

⽔淌出,在前面几轮的折辱中,她的⾁洞固然给

药腾折得死去活来,不过也因此让男人不敢再染指,畏若蛇蝎避之不及,专走其他旱路去了。
对女人来讲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男孩在火旁烤得温暖的手掌抚上她冰凉的肌肤上,舒服的

觉由然而起,一丝丝地从紧贴处舒展开来,哪怕他在狎玩她最羞

的地方。
当手掌作势要离去时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送

似在追随,在吴昊嘲弄的目光下,欣莲醒过神来,脸腾得通红,阖上眼,竭力不去理会男孩的举动。
吴昊拿起山薯,故意凑近女人的瑶鼻,任凭魔鬼般的芳香将女人再次

向深渊。

惑太大,欣莲委实难以抵挡,喉头不停地上下翕动,⼲燥的嘴

里分泌出新鲜的津

,过度的渴饥迫使她再次睁开眼,火热的目光盯着那只香气四溢的山薯,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词语。
“你说什么?大点声。”“饿,给我。”吴昊冷笑道“没家教的东西,连个请字都不会说吗?”欣莲強

住心头的怒火,轻轻地说“请,把山薯给我吃。”
吴昊眼中闪过嘲弄的目光,把山薯在手中虚抛了抛,道“原来是想吃啊,好说,呵呵,把美人饿坏了我也心痛啊。
不过…天下可没有⽩吃的午餐哪。你自己说说,打算用什么来

换?”欣莲早就知道这小⾊狼没那么好相与。
不过除了一个已被蹋糟殆尽的⾝体,还有什么可供

换的呢?不理会女人的沉默,吴昊退后两步,


地将⾚条条的女人从头到脚细细地扫视一遍,有意在嘴

、


、下

和脚板处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仿佛是有质的实体拂过,目光到处,那些敏

的部位都会

觉一热。
吴昊心下啧啧暗叹,想不到山里人还有这么美妙的⾝子,真是玩它千遍也不厌倦,口里却道“这么一个⾼级的薯头换你玩残了的破⾝子实在划不来。
这样吧,算是做好事,你求我玩你一次,配合好点,山薯就归你了。”女人

红着脸沉默不语,小⾊狼的话一句一句⾎淋淋地剜着她的心,为了得到一只山薯,她不但要主动献上清⽩的⾝子,还得求着他要,她真的想死。
“不作声?就是不想罗,我走了。”“不…”女人急切挽留住

本没有去意的男孩的⾝影,咬着牙吐⾎一般的声音道“我,我答应。”
“接着呢?”“求,求你。”“求什么?一次痛快点说出来,我可没耐心听你挤牙膏。”“求你…求你…”“算了。真他妈笨,我教你,求大爷⼲我这个小子婊的臭⽳。”欣莲狠狠地盯着小恶魔得意忘形的嘴脸,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他早就被凌迟一万遍了。
“求大爷⼲,⼲,我这个,小子婊,臭,⽳…”虽然


吐吐含糊不清,但听在吴昊耳中却是分外刺

,对于女人他接连都是挫折

,别说文樱、欧

惠两个只闻了闻腥,没弄到手。
就是骑了好几次的欣莲也从来没给过他好脸⾊,畏惧服从的也只有张洪一人,看待他这个小脚⾊的眼光里充満了蔑视,就冲这一点満肚子无名火要狠狠地发

到这些女人⾝上。
此时这个硬

的烈女子一句服软的话给他极大的心理満⾜,疲沓的⾁

呼地一下冲天而起,恨不得立马就深深地

进这具驯服的美丽

体中。他笑道“这才是嘛,装什么狗

贞烈。
也不看你刚才

成什么样,反正你那个死老公看不见了。”他匆匆把贲起的⾁

掏出来“来,先玩玩。”“不要。”吴昊一怔。“先给我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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