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的电话
第一话
我叫阿庆,今年就读国中二年级。⽗亲在我九岁时便因车祸去逝,因此⾝为独子的我和⺟亲两个人便相依为命。
上一个月,⺟亲又因为公事而需要出国。这一回是到四川去,得待上两个多星期,于是便托付了表姐暂时住到我们家来。这样一来,便有了人来照应着我,⺟亲也就放心多了。
秀文表姐是我四舅的二女儿,大我六岁左右,应该有二十岁了。她就在我家附近的一间艺术学院专修舞蹈和戏剧。
在这儿住时,她通常都是在傍晚时刻才会回到来,所以我们俩的见面时间也不算多,每天就也只谈了一些家常之后,便各自回房去做各的事情,直到了那第五个夜晚…
那夜,如往常一样,我们在饭后聊了一阵之后,便在八点多左右各自地回房去了。我在作了一小时多的功课之后,又偷偷地拿起房內的电话筒,打起⾊情电话。听着、听着,电话的另一边不时传出

惑的逗挑声和浪

的叫

声,令得我一边聊着、一边情不自

地手

起来,终于在数十分钟之后

精了。
由于体下留有

秽物,而且又満⾝的臭汗,我于是便走出房,到浴室去冲了个凉。洗刷完毕,我还顺便到厨房弄了一杯冻饮料,然后才缓缓地向卧房走去。
当我经过秀文表姐住的客房时,竟然听到里边还开着劲舞歌曲,似乎还隐约听到她在里边跟着音乐跳舞。我那时居住的是旧式的老祖屋,房门的那些锁洞的,只需弯下

来,把单眼凑上窥视,就可以瞄望到里边的一些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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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我惊诧地见到了一个栩栩如生,充満魔力的天使。可能从小就接触秀文表姐多了,老当她的姐姐看待,并没发觉到她的

丽,如今仔细地窥瞧,竟然发现她有这般的

惑动人;修长而平滑的小腿,还有其上的一件细薄裙短,不论她什么时候旋转起⾝子,都会伴随围绕着。
她紧绷的上⾐显现了她的大

房。随着

房的⾼⾼

立,整个完美无暇的

部明显地自紧⾝⾐服中显露出来。嗯?不是听说巨

是舞蹈者的要害吗?以一位舞者来说,秀文表姐的


算是极大的了,然而她的

人舞姿却又美妙极了,充満着美观动

!
她此时人就在房里的正中间,跳跃着一系列的


舞姿。那摇动的坚


部,劲使摆晃地充満

惑的

部,作出旋转的美妙惑人动作,令我心中不

地暗自喝采,仰慕之意亦随之不断提增。
隐约中,她似乎听到了我內心中这无声的喝采,并且开始回应着,给了我更多想看的东西。她此时突然一边舞蹈着、一边竟然开始脫去⾐服,不多时就只穿着內

与运动

罩,并继续轻舞着…
我为之狂疯,竟然不

的伸出手,开解

头后便奋力拉下,然后紧紧地握着自己

起的二老,缓缓地摇动起来。
只见表姐慢慢地她开解着

罩前的扣子,

罩应声落到地上。她一转过⾝,正好面对着我的视线,让我清清楚楚地看了她。
秀文表姐红粉的

头傲然坚

,在两座可

的⽩⾊小山丘端顶,巍巍

立。她继续稍稍旋转着

部和双肩,并且越移靠近到门前来。只瞧她

起

部,就好像是专为了让我观赏而微舞着。
我一边自

着、一边幻想着把手伸了出去,触碰表姐那樱桃般的润滑蓓蕾。蒙眬之中,她似乎战栗着⾝子,更移近我,乞求更多的触摸。我不

伸出两只手,紧握着満満的双峰,并引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夹着

头,微微地挤

和

弄着那

尖。秀文表姐死命的摇着头,

烈地作出了反应…
她乌黑⾊的长发,现在遮盖大半的娇颜;但她的眼睛,正以毫无遮掩的求渴,燃烧着我⾚热的心。幻景中,我似乎

觉到她正抓住了我的手,缓缓向下引导至她的內

里边。
我惊讶,虽后却带着狂妄的

暴,把她的內

给烈猛地撕开。只听她的浪呼声震耳

聋,并按

着我的头,要我跪下来检视她的

汁处。
哗!秀文表姐的体⽑,虽然有些稀疏,却明显是黑油油的。
“能看见她的裸体,不是很美妙?来…

起她的望渴吧!我会控制着她的心灵,

起她沉睡中的心灵,让她为你而


。快…上她吧!”我似乎听到恶魔发动了一波又一波

惑。
他的手指经过小撮的稀疏体⽑,让指尖下滑到她润

的裂

之间,并开始着我的探索和寻觅…
突然,秀文表姐猛力地把我推倒在地,并

暴地掏出了我的指挥

。或许是她在音乐上的造就,似乎对于指挥

非常的在行,竟能迅速地摇动指挥着它。当然,单独以手来指挥并非她拿出它主要的原因。
秀文表姐摇摆了指挥

一会儿后,便

练地将它的端顶,安置在

处的⼊口前,鼓起勇气,蹲站好位置。跟着,她



地凝视着我,并开始坐下,慢慢地让指挥

进⼊润⽳的秘处,在狂喜中呻

,然后大声尖叫我的名字。我也回应地喊出了表姐的名字,并狂戳她的⾁洞…
在这极乐的幻觉中,我狂疯摇晃着

子的手,竟不知觉地碰敲着表姐的门,连心中里暗喊着表姐的名字也不

地脫口而出。
“啊!阿庆,你怎么蹲在这儿?哗!你在⼲啥咧?”突然,只听到开门声,并听到了表姐的大声地惊讶问。
我这才从


的幻梦中惊醒,坠回到现实来,并惊诧地发现我的男

象征,以然

出了无数的⽩浊

体,洒在表姐的门房上。然后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光着

股,面对着表姐。
我吓得脸都青了,二话不说地立即站起⾝来,转⾝双手遮住大

具,就急忙连

子都没穿好,便直奔跑回房去,锁起了门。
我愣在里头哭了,懊悔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来,竟然还被表姐捉了个正着。我好希望就此死去,忘记任何一切有关的事物。
那一晚,秀文表姐并未追上来质问。我则一直呆躲在房內,并在忧虑和懊悔中疲惫地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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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
第二天早晨,我被一阵门的敲响声惊起。
“阿庆…阿庆…你醒了吗?快出来吃早餐了,都十点啦…”只听表姐的温柔声从门的另一端传来。
“嗯…今天是周末,不必上学,我想好好地睡上一天…”我装着有声无气地回道,想回避着表姐。
“你怎么啦?嗯…是不是为了昨晚的事啊?其实,那也没什么…每一个少年人都是这样的啦,表姐可不认为有什么啊!”她还是温柔地在门外劝说着。
“…”我没响应,继续回避她。
表姐看我如此,也没了法子,就只好让我愣在房间里,而自己则走回到厅里去。
没过一会,正当我把头塞⼊枕头下,我房里的电话突然响起…
“嘟嘟…嘟嘟…”
我不耐烦地转过⾝来,捡起了电话,惊诧地听到表姐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她一定是从厅里的主线大进来的。
“请问,您是不是阿庆啊?”表姐竟然假装地娇声问道。
“嗯…是…是的!你是…表姐吧?”我吃吃地问着。
“嗯!什么表姐啊?才不是呢!我可是…上天派来消除你烦闷的美丽天使啦…”
“美丽天使?…”我听得有些愣呆了。
“是啊!我已经现⾝在你家的客厅里了,你开门看看是不是?”表姐娇着声音,继续说出奇怪的话来。
“秀文表姐,别闹了啦!你骗谁啊?”我有些气恼的说道。
“谁在胡闹啊?你开门往外瞄一下,就知道了…”她还是娇声说着。
我心里头真被她搞得有些

了,好奇心终于促使我悄悄地开了门。当眼光从门

中往厅里

去时,我竟然真的看到了一个天使,就坐在面对我这边的沙发上,拿着电话筒望过来。我的眼孔不

扩大,使得眼前的景物更为模糊。
“看到了吗?是不是?我就说我是天使了嘛!”表姐的娇声再次地从电话里传来。
“天使…嗯…不…表姐…你…在搞什么鬼啊?嘻嘻,⼲嘛穿着你的芭蕾舞⾐坐在厅上吓唬人啊?”我没好气、却又不

地笑问道。
“要不要我告诉你呀?我现在…天使⾐之下,就连內

也没穿啊!”“…”我惊讶无言,不相信表姐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不相信吗?没关系的,我会让你相信的…”秀文表姐一边说着、一边摸抚起自己来。
只见她这时正用双手用力的


着自己丰満的双峰,两个

房不时地相撞、擦摩着。
“你看到吗?我现在正

抚着自己的

部。阿庆,你想象一下…啊…啊…我的

头站起来了,那么的硬坚、那么的火热…”
我不

把门开得更大,并把头整个儿探出,想籍此看得更为清楚些。
“呀…我现在摸到我的

户了…啊…啊啊…阿庆,好弟弟…你瞧瞧…已经

了,都

透了…”
这时候的我,已经半站在门旁,

到这股


的气息,不由自主的隔着

子,抚

起自己的大

具。
“嗯…把

子脫下啦,把內

也脫下来…别

到害羞的,这是一件很自然的行为啊!”表姐继续在电话里,


地细微说着。
我不由自主地听起表姐的话,把自己的短

和內

一拼脫下,使力的用手

送起

起的⾁

来。表姐的

秽的叫声,也开始不断地传出。
“来…现在让你听听我那里的声音…”
“那…那里啊?”我慢慢

着气问着。
秀文表姐不再说话,并张开了腿双,把话筒靠近腿大侧旁,手指开始不停地抠着。
“嗯…食指和中指慢慢地进去了…啊…啊…你听到了吗?听到那动人的声音了吗?”
表姐美妙的

户涌出了大量的

⽔,使手指在进出与


碰撞时,发出了“啾、啾”的声音。真得是极好听的声音啊!遗憾的是,从我这儿就是无法清楚地瞧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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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表姐继续对着电话讲速,并用手指直搞弄她自己的⽳洞。
“啊…啊啊…啊…我…我

到好奋兴噢﹗现在…我正把

蒂的⽪给拨开…嗯嗯…阿庆,快…快看…我用指甲把⽪都捏住了…啊…啊…已经膨

变得这么肥大了…”表姐



哼呼着。
我听到此刻,真的是再也耐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厅里奔走出去,蹲跪在表姐

的户前,大力地深深呼

,并凝视那润

的⽳口。表姐什么也没说,只继续地

挖着自己的润

⽳洞,并



地直朝我颜面上瞧望着,似乎很満意我那露出一脸的奋兴

。
“哦…哦…阿庆…好弟弟,快自

吧!来…咱们一起来摸抚自己…”
我站起⾝来,握二老对准着表姐的大巨

房,紧紧迫晃着,并愈摇愈加地烈猛,整个的⻳头都肿

得变的紫红⾊了。
“嗯…嗯…啊﹗哈…好…好舒服,啊…啊…快要出来了…”这时后,我竟然已经奋兴得忍受不了了。
没过一会儿,只听“啊”的一声,大量的热⽩精

直

了出来,尽是

洒在秀文表姐的


上,弄得那两颗大⾁球黏涕涕地。
“啊哟!怎么已经

精了?人家我都还没好呀!嗯…嗯…现在我要把电话筒放进去了!来…你过来帮帮我摸抚这立起的

蒂…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子…”
表姐在我


﹑捏按着她的小⾁粒时,自己则用⾆头把听筒都

得润


地,然后慢慢地将它往自己

⽳的

隙间推放进去。
“啊…啊…啊…好

…好舒服呦…嗯…嗯嗯…”“哗!怎么?整个都能放到里面去了啊!好吓人…”我心里暗道着。
表姐开始用力的

送着,发出阵阵

人的“滋…滋…”声响。
“好弟弟,你听到那声音了吗?这就是我⾁壁里边擦摩的声音哟…好不好听啊?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望渴的声音吗﹖”
“…”我简直是瞧呆了,张大了口却说不出话来。
我才刚刚

了的⾁

,此刻却又神奇般突然地复活了起来,并

得膨膨地,比先前还更加地

硬、更加地

长!
我狂疯起来了,全⾝只觉热气腾腾地,猛然地靠了过去,強行地将听筒从表姐的

道里

拔了出来。
“来!快呀!好姐姐…快把我的放进去吧!”我像只狂兽般地吼叫,哀求表姐让我进⼊她的体內。
“不!不行啊…阿庆,我们可是姐弟,这样是

伦的!”
表姐的情绪开始

了。然而,她话还未说完,我便已经代替了听筒,双手摊开她的腿大,強行地推

了进去﹗
“什么姐弟啊?我…只是你表弟﹗表亲相恋…本来就是常有的事嘛!有什么好担心的啊?”我半闭起眼睛说着,并一边劲使地

昂戳

着表姐温热的

润

⽳。
表姐的那儿真的好紧迫啊!⽳洞里头的滑

⾁壁,又有弹力、收缩

又够劲,真是人间极品!我为之而近乎狂疯…
“不…不…快子套来…子套来啊!你还只是个孩子,我们不能这样子的!”她一边急得唤叫着、一边却又积极地配合着我的


而摇摆。
只见表姐不停地晃动着她的⽔蛇细

和圆润

股,双手紧抓着我的肩膀,似想推开、又似把我拉靠得更近。哈!冰冷冷的听筒,怎么能比的上我这条热呼呼的活跃大

具呢?难怪她会难舍难分…
“嘻嘻…我的好表姐,其实…我老早就已经破⾝了,还是跟三姨妈⼲的呢!”我笑着,在她耳边微微说出。
渐渐地,表姐也不再作那无力的抗拒,反而更加地使用

力,甚至发出

呼的浪叫声,配合着我这小表弟的戳

节奏,劲使地摇晃着她⽩

圆滑的

股。
“来…

再用力一点,对!用力一点…”表姐


地摇晃、吩咐着。
我満⾝时汗⽔,并用尽了全力地在秀文表姐的

户中

送,

得她眯着媚眼儿,尽情地享受着我带给她⾁体上的快

。
大约

送了一百多回,我又变换了势姿。叫表姐伏趴在地上,我从她后面

⼊,继续我的

弄,直把她戳⼲得“伊伊哦哦”大声地呻

呼喊着。
最后,我又将她横躺在沙发边沿,而我则站着,然后捉住她一对修长的腿美,⾼⾼举着,并向左右以一个“人”字似地分得开开的,让

大的⻳头拨开小


,直


道的最深之处。
秀文表姐被戳得奋兴狂叫着,我也越⼲越有劲。只见表姐一次又一次地酥⿇、全⾝颤抖着,手脚有如八爪鱼似,⾁紧地

着我的⾝体。她那

道里的


,如泉⽔般地涛涛涌出,

了一回又一回…
“嗯…嗯…阿庆,你这小鬼还真会弄啊!我从下面到全⾝都让你搞得舒服死了!”表姐累得直

着气,说道。
“姐啊!我也忍不住了…要…要

了,我要

在里面!”我继续再

弄着;仍然让

硬的大

茎劲使戳

在秀文表姐

润的

壁之中。
“那…不行啊!快…放到表姐的嘴里来,你可以尽量

在那里边!”
表姐一把抓了我的⾁

,迅速地往嘴

间送⼊,并


地


起来。这一来,我真的崩溃了,

部用力一推,

股劲使一挤,滚烫的精

都冲进了表姐喉咙的深处…
过了好一阵,当我子套那一直留在表姐嘴里面缓慢地软化下来的⾁肠时,夹耤着口⽔的精

,便泊泊地自表姐的嘴

角流出了。
我拿了茶几旁的卫生纸,打算为她擦⼲净,然而,她却笑了一笑,竟用嘴⾆为自己

⼲净。
“嗯…好好吃啊!你可知这东西的蛋⽩质⾼,吃了对⽪肤可好呢!”
只瞧她

练地又用口

、又用⾆舐,把我⾁肠上和她嘴里的

秽物,都

并⼊肚,然后整个人才躺落在沙发中,瞪开着双眼,深呼

着。
这时,我也趴睡在表姐的⾝上来,依靠在她那双即软、又温暖的

脯上,那

觉真好。我们两人就一起地那样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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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话
“阿庆,你…

了这么多,真的是长大了噢!”表姐突然摸抚起我的头发,微声说着。
“…”我的脸热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回她。
“小鬼头,你以后可不行再躲在我门外窥偷了!那是不礼貌的!如果有需要的话嘛…就大大方方地敲门进来,我会让你看个够、

到你死的…嘻嘻…”我听了,⾼兴极了,又再次地奋兴起来。虽然软化了的小弟弟已经昂不起头来,但是我的⾆头还是非常的有精神,并灵活地再次往表姐的⾁⽳里挑拨着;又

舐、又


、又啜咬。
此时,厅里又再次回响起表姐的


浪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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