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蕾的躯娇一下子绷紧了,两条健美匀称的长腿⾼⾼的竖了起来,嘴里犹自喃喃的道∶“不…不能这样啊…别碰那里…”
我哪里肯听,手口并用,在她⾝上最动人的几个地方大肆轻薄。⻩蕾的

体像蛇一样动扭着,贝齿咬住下

,呻

道∶“不…不要…不要啊…你放手…啊…啊啊…求你放手…啊啊啊…你轻一点…”
此时,她那小巧玲珑的

蒂已经充⾎膨

,完全的凸了出来,

晕也扩大了好几倍,变成了充満情

的暗红⾊。虽然她脸上还是带着羞愤屈辱的悲哀之⾊,可晕红的双颊和略略张开的小嘴,却明⽩无误的暴露了內心的天人

战。看来,她已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理生反应了。
我握住⻩蕾的双⾜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

部下,把那⾼耸

翘的雪⽩双股尽量的展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惊喜的发现,那片⽑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好几粒晶莹的⽔珠,

⽑被清洗后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股间。两片月芽形的瓣花含苞

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花菊蕾则在一缩一缩的

动。
我再也忍不住了,狞笑一声,

起涨到了极点的武器,对准了⻩蕾的小⽳,轻轻的往里捅去。
“不要…”⻩蕾惊叫着左躲右闪,始终不让我破门而⼊。我心头

起,十指如钳,大力地捏拿住了她的

,使她无法再动弹。然后好整以暇的再次把小弟弟送上前线去。
“嗤”的一下轻响,我

觉到小弟弟顶开了一圈密实的

⾁,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这一瞬间,我的大脑彷佛遭到了重重一击,欣喜的只想⾼声大叫,尽情痛哭。
“哈哈哈…⻩蕾,我终于⼲到你了,终于

进你的

道了!我早就说过必然会有这么一天的。”我在极端奋兴之下,竟

到一阵头晕目眩,在这朦朦胧胧中,往事如流星般纷纷涌⼊脑海…
她冷漠的递给我一封信,回绝了我的追求…
她勾着陈志豪的臂弯,喜笑颜开的撒娇,眉梢眼角尽是舂意…
她

抑而


的娇

着,手指按在

头上自

…
她的⽩生生的双⾜…
她轻蔑的语声∶“我怎么会看上你…”
突然间,这一切图像全都消失了,我从回忆中惊醒,转眼一看,⻩蕾的俏脸上正浮现出悲痛

绝、生不如死的表情。明亮清澈的眼睛里装満了

辱和失落、伤心和绝望。我欣赏着她的痛苦,

到一种极大的快意和満⾜。
她的

道是如此的窄紧,分泌出来的


也太少了些,起不到润滑的作用。我沉



,见


针的往前挤去,只觉的柔软的径花內壁像是一张


的樱桃小口,把⻳头


的又趐又

。
越往前走,就越是寸步难行。
我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蕾还是处女了。那未经人道的

⽳哪里受得了这样

鲁的摧残?随着我的不断刺⼊,她已是痛得冷汗直冒、泪光莹莹,一副痛澈心扉的可怜模样。可我的心却冷如磐石,暗下决心要速战速决,于是先把武器退出了一小截,在她略为轻松的一刹那,

股猛地往前一顶,整个

具尽

没⼊了

道。
“啊…”⻩蕾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修长的腿双在空中一阵

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我的背部。与此同时,我

到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被我捅穿了。一下子,我完全走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势姿融为了一体。我终于占有了她。
她的泪⽔哗哗的洒了一枕头,小小的拳头擂鼓似的砸在我的⾝上。我置之不理,缓缓将武器子套一点,再

⼊,再子套,再

⼊。随着我的举动的渐渐加大幅度,渐渐

野,⻩蕾的哀鸣痛呼之音也越发⾼亢。
“呀…啊呦…呀呀…啊…痛死我了…呜呜…别…啊…坏蛋…啊啊啊…噢…噢噢…嗯嗯嗯…哦哦…嗯…哼…”
不知由何时起,⻩蕾的声音慢慢转低了,刺痛的惨呼也越来越弱,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消魂蚀骨的呻

。我不知道这是我一相情愿的错觉,还是她真的已控制不住理生上的

望,屈服在我的

威下。总之,在我听来,她的娇

声中含着显而易见的

娱奋兴之意,虽然她的面⾊仍是那样沉痛和悲哀。
我一边用力地在⻩蕾的桃源洞里


,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

。她⾼翘着丰盈雪⽩的腿大,连续不断地向上蹬踹,紧窄的

道包裹着我的小弟弟,异常烈猛的挛痉收缩,让我觉得⾼

很快就要来到了。
我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么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蕾竟似有些

糊了,圆浑的

股就像上⾜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

,一次次的击撞着我的部腹。我惊讶之下,发现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

的神情,似乎已是

仙

死、

罢不能了。当我放开紧搂她的躯娇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一双修长的腿美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的勾在了我的

上,将我的人牢牢的夹在了

股之间…
我狠命的咬着⻩蕾

起的

蒂,拧掐着她

滑的腿大,在她娇贵的⾝躯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奇怪的是她反而不叫痛了,只是忘情的

唱嘶喊着,

合动扭着。两个⾚裸裸的⾁体在

上拼命的翻滚厮

,彷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罪恶刺

的

合中。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每到快要⾼

时就停下歇息一会儿,延缓那

动人心的时刻的到来。虽然我暂时还没有泻精,可是那

薄

出的

觉越来越明显了,

动的频率越来越慢了,而整兵待发的休息时间则越来越长了。到后来,每次才捅三、五下就不得不顿住了!
当我又一次把

具刺到了⻩蕾的

道最深处,抵在了心花上时,一股趐⿇如电的

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我的后

,并传遍了⾝体的所有神经。我只觉

具无可抑制的

紧绷直了,在窄小的空间里剧烈的跳动起来。我⾼声怒吼,双手狂暴地握住了⻩蕾

満的

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

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

了出来,在⻩蕾


沸情的呻


息声中达到了⾼

…
我筋疲力尽的伏在⻩蕾⾝上,良久良久。疲倦使我连动都不想动。
她的

息声仍未平复,脸上那动人心魄的晕红也未曾退去。她的⾁体依然柔软温暖,娇

的⽪肤上仍有细细的香汗。我靠在她的

部上,清晰的听见那剧烈的心跳声,不

意犹未尽的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一只手抚着她的

房,另一只手挤到了她的腿两之间…
突然,⻩蕾劲使的把我从她的躯娇上推了下来。我猝不及防,一翻⾝摔到了地板上“你…你⼲什么?”我不知所措的呆住了。
⻩蕾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低着头轻声的

泣,秀发

的披散在肩头,脸⾊也非常的憔悴。在浅⾊的

单上,有几点细细的殷红⾎迹。果然,她在被我要挟失⾝之前还是个处女。
我百


集,觉得既骄傲、又愧疚。骄傲的是,我成为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占有了梦寐以求的美妙⾁体;愧疚的是,我得到她的手段确实太过卑鄙,可以说是禽兽不如。我默默地穿好丢在地上的⾐服,嗫嚅的说∶“你…你没事吧…”
⻩蕾伸手擦乾泪⽔,挣扎着跨下

找遮盖物,谁知才刚一抬腿,她就“啊”的一声痛叫,险些儿摔倒在地。我忙走近去扶她,可是她却神⾊倔強的打开了我的援手,自己勉力地用⽑毯裹住了裸露的

体。
“你这是何必呢?”我苦笑着说∶“我只不过想帮你一把而已,又不会把你怎样。何况做都做过了,我…”
“闭嘴…”⻩蕾厉声打断了我的话,双目中就似要

出火来一样的吓人。我在她愤怒仇恨的眼光注视下,只觉的背脊一阵阵发冷,竟不敢抬头与她对视。虽然表面上故作轻松的堆出満脸笑容,但就连自己也

觉的到笑的是多么僵硬难看。
⻩蕾瞪视了我好一会儿,才收回了可怖的目光,神情呆滞的伫立了几秒锺。我正想开口说话,她却跄跄踉踉的冲进澡洗间“砰”的关上门锁死了。须臾“哗哗哗”的流⽔声传了出来“劈里啪啦”的⽔花飞溅声响彻屋里,当中还隐隐约约的夹杂着她伤心

绝的痛哭声。
我心中大为怜惜,走上前去敲了敲门说∶“对不起,⻩蕾…我,我知道没有资格企求你的原谅…但我实在是太喜

你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请相信我这颗诚挚的心…”
这几句话半真半假,但却把我自己都说的有些

动了。正在深情并茂的表演时,门忽地开了,⻩蕾全⾝

淋淋的走了出来,挥手给了我一记耳光,怒斥说∶“你这个恶

、流氓、世界最坏的坏人,你给我滚!滚!滚出去!我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你!”
我抚着辣火辣的面颊,一点脾气也发不出,只能惶恐的退后了几步,呐呐的说∶“好,好,我走好了…你,你自己保重…”
“滚…”尖利刺耳的叫声把我的耳膜都震痛了。我无奈的看了⻩蕾一眼,见到她怨毒的神⾊,心中一寒,于是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离开了这栋我永生难忘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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