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谁在折磨谁~H~慎
孕怀的⾝体很敏

,尤其容易情动,被他双手抚过的地方引起一片颤栗,丝滑的肌肤在他手指经过之处泛起了小颗粒,温度急速上升。
“噢,你真美…”他

恋的视线停留在她微

的红

上,沙哑的嗓音透露出浓烈的

望,忍不住低头撕咬那两片柔

的

瓣,牙齿咬住她的下

,他探出⾆尖仔细地

舐上面浅浅的

纹,呼出的热气尽数被

⼊她口中。
她头部一偏,想要呼

些新鲜空气,这个冰冷如斯的男人,怎会有这般灼烫的温度…
但这么一动,也跟著牵扯到被他咬住的下

,红

的

⾁被拉开些弧度,冷王轻笑一声,顺便把⾆头塞进去,勾画了一圈她的下齿龈。
东方左左呜咽著,再也不敢动。
“⾆头伸出来。”他低沈的音⾊,却有著不容拒绝的強势。
有点羞赧,有点恼怒,她还是乖乖听话,否则,不知道这个男人又会想出怎样奇奇怪怪的法子来惩罚她了。

人的粉⾊⾆尖一探出,冷王的眸⾊就变了,红润的小⾆头在滑不溜秋的小嘴中间,瑟瑟地颤动著,似一朵涩羞的花儿,

风而动。
他张嘴,用自己的⾆尖轻轻碰触那裸露在空气中的可怜小⾆,她反


地瑟缩了下,但很快就被他勾

著卷成⿇花一样。香豔的银丝顺著两人

⾆

合处流下,一路滴落滑⼊她脖颈之中,冰凉的

体弄得她不适地嘤咛。他随手扯过薄被替她擦拭,只是所到之处她的⾐物也随之化为一堆碎屑,绯⾊的

体被他

在⾝下。
听著她急促的

息,冷王笑得猖狂,

恶的气息一

一吐间皆惹来她⾝体的茫然颤栗“我想试试这样能不能让你⾼

。”
她的⾝体一僵,有些委屈地嘟起了小嘴,潋潋的⽔瞳里透著恳求。
他却不为所动,沈沈地笑着,嘴

贴着她的耳畔,暧昧而带有

望的嗓音带出惊人的热度,她觉得自己的⾝体都燃烧起来。
他把脸埋⼊她耸立的双峰之中,満⾜地

了口气,笔

的鼻尖

⼊双rǔ的壑沟间上下挲摩,享受著被她那绵rǔ夹著的美妙触

“听说孕怀的女人

房会逐渐变得更为丰満,呵呵…现在的大小我已经有点呼

不过来了,你说,到时候会不会被你夹到窒息?”
说著,他双手捧住她的

房两侧,用力往中间挤,形成一道深深的rǔ沟,整个丰硕的

部拱出美丽的圆弧,两颗小小的粉

rǔ头距离接近了,像一双红⾊的眼睛,伴随著她的心跳而

脯起伏,一颤一颤的,更似闪烁的眸子。
她的脸有如火烧,不自在地用手挡去他灼热的视线。冷王笑着拿开她的手,边吻著细如青葱的手指边道“那,我可要开始了。”
他撑起了⾝体,腿部以下没有碰她分毫,上⾝却紧紧

制住她。
牙齿轻轻咬住她的一颗rǔ尖,他放弃了另一边的

房,专心致志地捧起她的左rǔ,神态

佞地品尝著,被咬在嘴里的小rǔ头被他灵巧的⾆尖一

,那种羽⽑似的力道


滑滑的,有著他嘴里的热气,令她情不自

伸手扣住了他的头颅,冷王的嘴角随著她的动作而扬起一个

气的弧度,⾆头卷起口中的小小rǔ头刮过,一点一点地模仿著


的动作,把那颗rǔ头挤

在牙齿上动弹不得,却被迫随那

润狡猾的⾆尖而弹跳,被按

被推挤,她的左

早已

透,上面全是男人

的痕迹。
东方左左只觉得心窝


的,被这种不轻不重的力度弄得

仙

死,阿冷却不肯摩抚她,不肯用力


,不肯帮她抓另一边不甘寂寞的

房。
“阿冷,这里…”她顾不上羞

,⾝体的

望在此刻更为重要,东方左左主动托起自己的右rǔ送到他

边,把他的手拉到右边的

房来。
“真热情呀,浪娃儿…”冷王此时的神情⾼深莫测,可惜她没有看见,急著摆弄自己的⾝体

合他。
他如她所愿地抓起她的右rǔ,忽然开始了毫不怜惜的

戳。
“嗯…”她拧起秀眉,

前的大手戳面团似的在上面辗转捻过,这一刻,她深刻地体会到痛并快乐著的

觉,奇怪的是,在这种痛

下她的处私竟然发热了,没有看到但也能

觉到自己两片


微微合拢,

搐著,那个总担心会被男人

坏的小洞此时煽情地张开,一收一缩,望渴被填満…
察觉出她的望渴,冷王満意地凑上前亲亲她

息的小嘴,倏然,再次把她两只

房夹紧,一只手指

⼊那道神秘的rǔ沟,极其温柔地在里面


起来。
对于这个时候的东方左左来说,任何一个类似于


的动作或画面都能引起她的反应,她被刺

到了,脑子里竟无法抑制地开始幻想空虚的小⽳被硬物塞満的

觉。
“现在,这

手指在

著你的rǔ沟,可是,它最喜

的地方可不是这里,呵…它最喜

你又

又紧的小洞洞,每次一

进去就会被咬得死紧,里面那么热那么滑,小妖精,这么


,只要有东西

进去都会流很多⽔,记得吗,我把⼲⼲的⾁


⼊那个小洞,就会被淋

子套来,啧啧,还滴著⽔呢…是不是…我在想,要不要把你镶⼊我的⾝体里,我们合为一体,那样,我的⾁

就能一直

在里面了,才能満⾜你对吧。或者,以后我就

在你的小洞里,不要子套来了,去哪里都不分开好不好,我都抱著你,你就挂在我⾝上好了。这样,也许别的男人就没有机会把那

东西

进去,我要一直霸著那里不离开才行,否则,你不知道又到哪里给我找个野男人出来!”冷王看着她


的眼睛,低低沈沈的嗓音慢慢诉说著,只是那冰冷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他有分毫的⾊情成分,似乎他所讲述的是再神圣不过的话语。
东方左左很不争气地脸红了,小⽳

了,他没碰到她分毫的处私此时不用看她也知道那一片狼籍,凉凉的

意传来,她眼眶也红了。
她就知道,阿冷还是很介意,一直都介怀她被别的男人碰了…既放不开她,又无法忘记,所以,只能这样发

?这算是变相的羞辱吗?阿冷在用这种最让她难堪的方式羞辱她吗?
泪珠滚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哭,情绪很难控制。她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哭的,也许,再忍忍,再忍忍她原本的阿冷就会回来了。可是,她真的受不了了,受不了这样时而温柔时而忍残的他!受不了这样扭曲

情的他!那样态变的话,

本不是阿冷会说的。到底,他被她

成什么样子了?她留在他⾝边是对的吗?
“阿冷,我们分手吧!”抹了一把脸,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再这样下去,就算她没疯,孩子也会不正常的。想到这里,她摸了摸肚子,孩子,哥哥们不会介意的,这可以是她和哥哥们的孩子…当初迫不得已留在阿冷⾝边,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要赎罪,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害怕他会伤害哥哥们。也许,是因为

他,想要留在他⾝边吧…但她不可能放下哥哥们,永远不!还有那么多好女人,阿冷这样优秀,会有好多人

他的,不缺她一个…他是神,至⾼无上的存在,而她,却只是个小小人类,无法陪伴他度过永恒,而哥哥们短短的几十年,只有一个她…
所以,要怎样选择,很容易不是吗?其实,她的答案,很早以前就有了。
再等等吧,陪阿冷度过这段⽇子,让她的人生不再遗憾,她就会回去的,那个创世神,还欠她一个人情不是吗?几十年而已,他应该可以困住阿冷的,可以让她和哥哥们好好过完这一生。哥哥,要等她…
男人的脸⾊一点一点变得

沈,一张俊容乌云遍布,半饷,她听见他似乎从牙

里蹦出两个字。
“休想!”
他脸上骇人的冷⾊,东方左左并不害怕,她也早就想到这个答案,阿冷是个很固执的男人,认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改变,她承认,自己有心机,刚才那句话是想提醒他,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迟早会离开他。
只是--她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她被扑倒了,她被狠狠翻过⾝子,被托著

肢向后拱起

股,被掰开两片

瓣,被一

硬

毫无前戏地捅了进去!
“唔!”
牙齿咬住了枕头,她被撞得向前冲出去半米。没等她适应过来,那

塞在⾝体里的⾁

已经开始它残酷的攻击“啪啪啪”地用自己的⾁⾝击撞她的娇⽳,一下下重重地顶到尽头,她

觉灵魂都要被撞飞了。
她在庆幸,刚才自己被他弄得提前⾼

了,否则⼲涩的

道怎样容得下他的大巨,没有停顿,他是用蛮横的方式直接

到底,遇到障碍也是直冲破开,用尽全力地

穿。
野兽式的

媾,他在羞辱她吧。用这样的势姿发

他的怒火,发

他的

望。
这个时候,她忽然憎恨起那个什么生命之花的东西了,要不是它,阿冷还会敢这样对待她吗?这样

暴的


?真担心,这孩子生出来会不会带有暴力倾向。她郁郁地想着,浑然不觉⾝上的男人已经被她发愣的样子给

怒了。
“看来我做得不够,你这么有精神,还有余力想别的。”他浑⾝都充満著危险的味道,银⾊双眸闪烁著戾气。

长的

子“噗”地从洞口

到尽头,圆滑的⻳头顶住子宮,她痛得抓紧了

单,

股动扭著想要逃离,却更刺

了两人的结合处,因她的摇摆而在

道里旋转的⾁

刮过她的一处软⾁,她

不住挛痉起来,绞紧⾁⽳,

⽔如

涌了出来,却奈何这个势姿使得那些⽔都被堵在里面,弄得又酸又涨,她不适地撑著手臂,想坐起来把过于鼓

的

体倒流。
冷王看到她的小动作,不安好心地扯了扯嘴角,将她推倒,一手托著她的细

举得更⾼,自上而下反反复复动耸

部,就著那些


顺利地

送著。
“这么舒服,你舍得让我子套来么?”他俯下⾝咬住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迹。
是呀,还真是舒服,魂销…她笑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流著眼泪,到底是谁在磨折谁呢?磨折她,他会心痛,而她也会因他的痛而痛…
“阿冷,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呜呜…”
听著她的哭泣,他冰冷的面孔裂开一条

,分⾝还是不停顿地

送著。
“你这个样子,我受不了了啊…我好痛苦…”
痛苦?谁更痛!凶狠地穿

在娇

的⾁⽳里,他俊脸扭曲。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你才会不生我的气…阿冷…呜…我把命赔给你可以吗?我什么都给你了,阿冷,不要生气了,我心好痛…”
低头看着她费力扬起的微笑,冷王闭上眼睛,眉宇间隐约出现哀⾊,若是、若是她知晓了真相,还会不会为他心痛?那几个男人,在她心里是否永远也比他重要?该死的!他就是无法忘怀那男人死前说的这句话!每每想起他都忍不住狠心去磨折她!
“滋滋”的⾁体磨合的

糜声响,伴随著微妙的气氛,谁也没再开口,只是,他的力道轻了许多…

烈的


过后,他都会很温柔。她知道的,每次在她⾝上发

完,他就会恢复原来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个浑⾝上下笼罩著

霾气息的男人不是他,仿佛那个残暴对待她的男人不是他,仿佛他一直都是这个温柔的情人…
她柔柔地笑着,偎⼊他怀里。这样就好,不做

的他还是原来的样子,她相信自己会让他慢慢变好的,起码这一次他的动作轻了,不是吗?
渐渐累得睡著的女人没有注意到他复杂的目光,一眨眼,孕怀已经两个月了,最近总是很嗜睡。
冷王抚著她的发,克制不住用下巴磨蹭她的发顶,心里不知为自己的

暴后悔了多少遍,只是,仍旧无法控制。
他失控了…似乎,⾝上有另一个自己在Cāo纵著意志,在


的时候会发狂,而令他狂

大发的

源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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