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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金丹催情干儿寻欢
 诗曰:

 最是相思魂漠漠,等闲箫飒伴深闺。

 话说长妈妈把金丹放⼊寒⽟户內,故逗,却不取出,寒⽟急了道:“不必取笑,如何才能出来?”

 长妈妈道:“你将⾝子覆睡,其丸自出。”寒⽟即将⾝子覆睡,果然溜出席上,用手握住。

 长妈妈道:“可将此盒盛之收贮。”富麋,寒⽟二人谢过。

 却听长妈妈说道:“⼲儿要谢,晚上好好待候‮娘老‬则中了。”

 言罢,嘻嘻一笑,轻轻卸去⾐服,露出雪⽩如⽟肌肤。

 这长妈妈实为⺟,年纪只不过三十岁出头,早年落⼊红尘,生风流,长得颇有几分姿⾊,乃风月场上⾼手,甚精房术。

 她⽟体光滑如脂,红⽩争妍,无不可意,她那桃腮粉颈,酥,乌发雪股,舂弯妙化,件件绝佳。真个惊人刮目,意満心

 富康看罢,不觉火上⾝,尘柄⾼竖。不由分说,一把搂过⼲娘,于那柔腻的肌肤上摩抚起来。⼲娘开口道:“⼲儿宝贝,我闻得你年纪虽小,却倒有本事,与我弄个⾼低罢。”

 富康得脸颊红烫,一个劲儿吃其头,道:“领教。”

 ⼲娘双手捂其尘柄,又以唾抹之,又从首颈至时捏时点,弄得尘柄速膨快长,头若鹅蛋。青筋暴突,又似盘龙绕柱。面红茎⽩,筋青⽑黑,一巅一巅,似醉汉摇⾝。

 富康用力既儿,子雪⽩‮大硕‬,似那滚动的棉花团。再去摸那脐下三寸下,肥厚腻脂,粉⽩无毫,那儿弯长,片⾼突,深无比,积⽔汪汪。用指触之,⽔乘势而淌,片刻打手臂。分开儿,另眼又看,又似群花争,红一片,⾝若其中,妙不可言。

 富康情兴难耐,翻⾝跨上,照准了风流孔洞,一顶,便连搠了进去,觉其內热似火,不紧不松。甚是有趣。便着实弄了起来。

 ⼲娘毕竟是红尘老将,久经风雨,即是富康大大送,她亦不觉一丝痛疼,倒觉奇无比,难杀其。遂对富康叫道:“⼲儿,你有本事,只管狠命的弄,要是能把‮娘老‬的‮心花‬捣烂,那才好哩。”

 富康一边用力顶,一边道:“⼲娘,你的⽳儿又紧又暖,热⽔又多,象处女一样,起来真是舒服。”

 ⼲娘把肥颠,柳摆。又说道:“⼲儿心肝,你本钱又大,又会龙工夫,又经我一弄,又又长,又坚又硬,真乃稀世珍宝。遭此一,户內満満,快无比,今生⾜矣。”

 富康道:“⼲娘如此快活,我便狠弄,一则报答你老,二则我亦图个快活。”

 富康言罢,把⼲娘⽩生生的腿,一掰两开,两手两支金莲,又说:“⼲娘,我与你弄个老汉推车吧,要狠狠你一回。”

 一头那尘柄直的,秃地一声,就进去了。紧送送,百十回合,得⼲娘哼哼唧唧。百般叫。

 寒⽟见这般光景,哪里熬得住了。觉得户內如千只蚂蚁在爬,钻得不可当。坐亦不是,立亦不是。遂想起⼲娘给的金丹,忙取出,放⼊户中,只听叱叱响叫,浑⾝都被酥了。寒⽟忙把‮腿双‬合拢,捺定挤紧,那物満户响,钻拱得浑⾝颤粟,不由人了。遍体酸畅,口中哼,心満意⾜。

 富康大战⼲娘三个多时辰,渐觉体力不支,⼲娘把儿狂摆,稍一⾁紧,富康⾝子一⿇,了。尘柄滑出,低垂变小,浑⾝瘫软无力。

 ⼲娘见此,忙手捂⽟茎,捏捏按按,研研擦擦,三下两下,便把尘柄弄活了,头破⽪而出,抖了两抖,眨眼之间,便成了一小铁杵。

 ⼲娘翻⾝即上,一下桩进,连连耸了起来,又把⾝子前后左右摆动,不惜把个小铁杵折断,狂至极,⼲娘恨不得连卵袋都吃了。户內响声一片,咕咕作响。时有气泡冒出,⽔四溅,顺尘柄流下,把富康下⾝打了一片。一摸,滑腻无比,如鼻涕一般。富康打趣道:“⼲娘,你⽔多矣,把我肚⽪都浇透了。浪的可凶哩。”

 ⼲娘一头用劲打桩,一面说道:“‮娘老‬好久没痛快过哩。今与你,你又标致,能⼲,我岂有不浪之理?”

 富康又道:“⼲娘不亏是红尘老将,极会恣情。下下着在实处,弄得我四肢酥软,魂不附体。可谓利之极。”

 富康言讫,见寒⽟在旁呀呀直叫,似至极点,又似痛苦不堪。便对⼲娘道:“⼲娘,儿为你,可亏了寒⽟,看她那难受样,可怜之至。”

 ⼲娘大笑道:“傻儿,她那是的叫哩。那金丹放⼊体內,恰似‮大巨‬尘柄,震之处,遍体酥。敢与你那活宝比美。”

 二人一阵大笑。知后一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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